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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起云深时(谢云彻阮雾眠)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雾起云深时(谢云彻阮雾眠)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8-26 14:58:00    

头痛欲裂的时候,我第一个念头是,以后谁再劝我喝酒我跟谁急。第二个念头是,

这床怎么这么大?我费力地掀开眼皮,窗帘拉得很严实,房间里暗沉沉的,

只有一点微光从缝隙里钻进来。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雪松味,不是我惯用的白茶香,

也不是出租屋那股挥之不去的潮湿味。我动了动手指,触到一片温热的皮肤。心脏猛地一缩,

我僵在原地,连呼吸都忘了。旁边有轻微的动静,

一个低哑的男声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响起:“醒了?”这声音……有点耳熟。

我像个提线木偶似的,一点一点转过头。谢云彻的脸就在离我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。

他头发有点乱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一点眉骨。

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锁骨的线条,脖颈处还有点可疑的红痕。

我盯着那红痕看了三秒,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像有烟花炸开,然后彻底一片空白。谢云彻。

我的顶头上司,全公司公认的高岭之花,以不近人情和零绯闻著称的谢总监。而我,阮雾眠,

他手下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策划。现在,我们俩躺在一张床上。

昨天晚上的画面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点一点滚回来。部门聚餐,庆祝项目顺利收尾。

总监难得赏光,坐在主位上,全程没怎么说话,只偶尔跟经理碰杯,喝的还是低度的红酒。

我被客户折磨了半个月,好不容易松口气,加上同事起哄,一杯接一杯地灌啤酒。

后来谁提议换地方续摊,我晕乎乎地跟着走,好像……好像谢云彻也被拉去了?

再后来就是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,五颜六色的灯光,还有递到我手里的威士忌。

我记得我扯着谁的袖子哭诉报表有多难改,记得有人拍我的背说“辛苦了”,

记得自己喝得站不稳,被人扶着往外走……扶我的那个人,好像就是穿黑衬衫的。

谢云彻昨天穿的就是黑衬衫。我猛地坐起来,被子从身上滑落,露出光溜溜的肩膀。

我低头一看,差点没叫出声。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我的裙子,而是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,

长度刚到大腿根。谢云彻也坐了起来,他比我镇定多了,只是揉了揉眉心,

声音还有点哑:“先穿好衣服。”我这才发现他也没穿外套,只有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,

手臂线条清晰得晃眼。我赶紧扯过被子裹住自己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,

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“你醉了,”他掀开被子下床,

两条长腿裹在深色睡裤里,“同事把你交给我,说你家远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

好像只是顺路送了只流浪猫回家。可这解释不了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张床上,

更解释不了我身上这件明显属于他的T恤。我缩在被子里,看着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。

阳光涌进来,照亮了房间里的摆设。极简风格的家具,灰色的地毯,书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,

旁边是个银色的保温杯,典型的老干部配置,和他本人一样没什么烟火气。

这应该是他住的地方。“那个……谢总监,”我咽了口唾沫,嗓子干得发疼,

“昨晚……我们……”他转过身,目光落在我脸上。他的眼神很平静,

甚至可以说没什么情绪。可我偏偏从那平静里看出了点别的,让我心跳更快了。“你说呢?

”他反问。我被噎住了。是啊,我能说什么?衣服都换了,睡在一张床上,

总不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吧?更何况,我脑子里还有些模糊的碎片。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,

带着酒气的吻,还有我自己好像……挺主动的?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

把脸埋进被子里:“对不起总监,我喝多了,我……”“不用道歉。”他打断我,

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大家都是成年人。”他说得太坦然了,坦然到让我有点不知所措。

我以为他至少会皱皱眉,或者表现出一点嫌弃,毕竟他平时连跟女同事多说一句话都很少。

“我去给你找件衣服。”他说完就走进了衣帽间。我坐在床上,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。

谢云彻啊。全公司多少女同事的梦中情人,家世好,长得帅,能力强,就是性格太冷,

像座冰山。我平时见了他都得绕道走,生怕自己笨手笨脚的惹他不高兴。谁能想到,

我居然把这座冰山给“睡”了?衣帽间的门开了,他拿着一件灰色的连衣裙走出来,

扔到床上:“新的,没穿过。”我拿起裙子看了看,款式很简单,料子不错,

就是尺码好像有点大。“谢谢总监。”我小声说。他没说话,转身进了浴室,

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我抓紧裙子,掀开被子跳下床,脚踩在地毯上,软乎乎的。

我低着头快步冲进客房的浴室,关上门才敢大口喘气。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,

眼底带着***,嘴唇有点肿,脖颈处……我撩开衣领,看到几颗清晰的草莓印。完了,

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我用冷水拍了拍脸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就像谢云彻说的,

成年人,酒后乱性而已。大不了就当没发生过,以后在公司里该怎么样还怎么样,

尽量别跟他打交道就是了。对,就这样。我换好裙子,确实有点大,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

走出浴室的时候,谢云彻已经换好了衣服,还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黑西裤,

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,仿佛刚才那个穿着背心、睡眼惺忪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。

他正站在厨房门口倒水,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,侧脸的线条很利落。“喝点水。

”他把一杯温水递给我。我接过来,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,像触电似的缩了一下。

他的手很烫,跟他冷冰冰的性格一点都不符。“谢谢。”我捧着水杯,小口小口地喝着。

“桌上有早餐,随便吃点。”他指了指餐厅的方向。我走过去一看,桌上摆着三明治和牛奶,

还是热的,应该是刚做的。“总监,你还会做饭啊?”我有点惊讶。在我印象里,

他这种人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。“偶尔。”他言简意赅,坐在我对面,

也拿起一个三明治。我们俩就这么沉默地吃着早餐,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。

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,可我不敢抬头,只能盯着自己手里的三明治,

假装它是什么山珍海味。“等下我送你回去。”他突然开口。“啊?不用不用!

”我赶紧摆手,“我自己可以的,坐地铁很方便。”让他送我回那个破旧的出租屋?

想想都觉得窒息。他没坚持:“也行。”吃完早餐,我局促地站在门口换鞋:“那总监,

我就先走了。昨天的事……谢谢你照顾我。”他靠在玄关的墙上,双手插在裤袋里,

看着我:“阮雾眠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,以前都只叫“阮策划”。

我心里一紧:“啊?”“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他看着我的眼睛,语气很认真,“工作归工作,

私人的事……不会影响到工作。”意思就是,让我别多想,就当是一场意外?我松了口气,

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“我知道了总监,谢谢。”我拉开门,“那我走了。”“嗯。

”关上门的那一刻,**在走廊的墙上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,

我眯了眯眼睛,摸了摸脖颈处的草莓印,脑子里又闪过昨晚那些模糊的画面。算了算了,

不想了。就当是做了个春梦,对象恰好是我老板而已。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我过得小心翼翼。

尽量避开所有可能遇到谢云彻的场合,开会的时候坐在最角落,他问话我就低着头回答,

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敢给。同事们好像没发现什么异常,毕竟我平时就挺怕他的。

直到周五下午,部门临时通知开紧急会议,说是有个新项目要启动,

点名让我负责其中一个板块。我拿着笔记本走进会议室,谢云彻已经坐在主位上了。

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。

我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,刚翻开笔记本,就听到他说:“阮雾眠,坐到前面来。

”全办公室的目光“唰”地一下都落在我身上。我头皮发麻,硬着头皮挪到第一排,

离他只有一个空位的距离。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,

和那天早上在他家里闻到的一样。我的脸又开始发烫,赶紧低下头假装记笔记。

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,谢云彻讲了项目的整体规划,条理清晰,逻辑缜密,

和他平时一样专业。讲到我负责的板块时,他停顿了一下,看向我:“阮雾眠,

你的方案初稿下周三之前给我。”“好的总监。”我小声应道。“有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。

”他补充了一句。我猛地抬头看他,他的目光很平静,没什么特别的。可我总觉得,
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神里带着点别的意思。周围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,

大概是觉得总监今天对我有点不一样。会议结束后,我逃也似的冲出会议室,

回到自己的工位上,心脏还在砰砰直跳。下周三之前交初稿?这才周五,等于只有五天时间。

我哀嚎一声,趴在桌子上。果然,该来的还是躲不掉。接下来的两天,我把自己埋在工作里,

连周末都泡在公司加班。不是我有多敬业,而是只有让自己忙起来,才能不去想谢云彻,

不去想那个荒唐的晚上。周二晚上,我终于把方案初稿弄完了,检查了三遍,

才鼓起勇气点开谢云彻的微信。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他让我交报表的时候,

我发了个“好的”,他没回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文件发过去,附带一句:“谢总监,

方案初稿已发,请查收。”过了大概十分钟,他回了个“嗯”。就一个字,冷冰冰的,

符合他的风格。我松了口气,关了电脑准备回家。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,已经快十一点了,

晚风有点凉。我裹紧了外套,往地铁站的方向走。刚走到路口,

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我面前。车窗降下,露出谢云彻的脸。“上车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
我吓了一跳:“总监?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“刚加班结束。”他指了指副驾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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