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第二天,陆振国留下一壶黑乎乎的“十全大补汤”就紧急出任务去了。当晚,
我一拳把挑衅的恶邻家新砌的墙砸了个对穿。我本以为这辈子就是个操持家务,
等他回家的寻常军嫂。结果……好家伙,我成了“金刚芭比”。月光下,
我看着自己**的拳头和墙上那个大洞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陆振国,你个死鬼,
你给我喝的到底是啥玩意儿!这婚,还能结得安稳吗?
01我刚把一桶水晃晃悠悠地提到门口,李娟就捏着嗓子,靠在她家门框上说风凉话。
“嫂子,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,拎桶水都喘,以后可怎么给陆团长开枝散叶?
”她男人是后勤处的干事,一直把同级的陆振国当假想敌,连带着她也处处看我不顺眼。
我叫陈秀兰,昨天才从乡下过门,嫁给了全军区最年轻有为的团长,陆振国。我放下水桶,
胸口起伏着,不是累的,是气的。“不劳你费心,我们家振国就喜欢我这款。
”我怼了回去。话是这么说,但我心里也发虚。陆振国人高马大,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,
往我身边一站,我跟个豆芽菜似的。昨晚,我都不敢让他碰,生怕他一个用力,
我这小身板就散架了。李娟嗤笑一声,扭着腰走了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
又低头看看自己瘦弱的胳膊腿,叹了口气。屋里,桌上放着一个军用水壶,
是今早天不亮陆振国被紧急召走前留下的。他特意嘱咐我,这是他老家寄来的“补品”,
让他务必一天喝完,补充体力。他说味道有点怪,让我别碰。我当时还笑他,一个大男人,
怎么还信这些偏方。现在,被李娟一激,我心里那点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。
我倒不是想跟他一样浑身肌肉,但起码,不能再让人笑话我弱不禁风。我拧开水壶,
一股混杂着海腥和草药的奇特气味冲了出来。颜色更是黑乎乎的,看着就不好喝。
我给自己打气:“良药苦口嘛。”对着壶嘴,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。那液体滑入喉咙,
像是一团冰冷的火,瞬间冲进胃里,然后炸开,一股热流涌向四肢。我打了个哆嗦,
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。我晃了晃脑袋,除了身上暖洋洋的,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一下午,我都在收拾屋子,把从老家带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。到了傍晚,
大院里家家户户开始生火做饭。我家的烟囱还没修好,只能暂时用邻居家的。
李娟家就在隔壁,我只能硬着头皮过去。“哟,又来蹭我们家烟道啊?
”李娟果然没给我好脸色,堵在厨房门口,“告诉你陈秀兰,我们家老张说了,
这烟道不能总给外人用,熏坏了你赔得起吗?”“李娟,你别太过分,就借用一下。
”我压着火气。“过分?你一个乡下来的,能嫁给陆团长就已经是烧高香了,
还想占我们家便宜?我偏不让!”她说着,伸手就要推我。我下意识地一抬手,
想去挡她的胳膊。“哐当!”一声巨响。我没碰到她,我的手肘撞到了旁边一个搪瓷盆上。
那厚实的,印着“劳动最光荣”的红色大盆,被我轻轻一靠,竟然……凹下去一大块。
整个厨房瞬间安静了。李娟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她看看变形的盆,
又看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惊恐。我也懵了。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肘,
再看看那个惨不忍睹的盆,大脑一片空白。那盆,是我下午花了两块钱跟军区供销社买的,
厚实得很。我……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?是下午那口汤?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李娟指着我,声音发抖,“你是个怪物!”我心里一咯噔,
看着她惊恐的眼神,还有一个巨大的麻烦正在等着我。这事要是传出去,在这个年代,
一个“不正常”的女人,会面临什么?我不敢想。02“我不是怪物,是你眼花了!
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。
我一把抢过那个变形的搪瓷盆,藏在身后,转身就跑回了自己家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后背紧紧抵着门板,我还能听到李娟在外面尖叫:“大家快来看啊!
陈秀兰是个怪物!她把铁盆都撞坏了!”我的手在抖。我摊开手掌,白皙,纤细,
看不出任何异常。可刚才那种坚硬的触感,和那声刺耳的凹陷声,都无比真实。我走到桌边,
看着那个军用水壶,眼神复杂。陆振国,你到底是什么人?你家寄来的,又是什么东西?
接下来的几天,我活得小心翼翼。我不敢再用全力,走路都踮着脚,
生怕一脚下去把水泥地踩出个坑来。洗衣服的时候,我得用两根手指头拎着搓衣板,
假装很吃力的样子。大院里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李娟添油加醋地把那天的事传遍了,虽然大部分人都不信,但“陈秀兰力气很大”这个印象,
算是留下了。为了验证这股力量,我趁着夜深人静,偷偷在屋里做实验。
我看到墙角那个沉重的实木衣柜,那是陆振国和三个战友一起才抬进来的。我走到跟前,
学着他们的样子,双手扣住柜子底边,气沉丹田,然后……轻轻一抬。整个衣柜,
被我单手举了起来,离地半尺,轻松得像拎起一个枕头。我吓得赶紧放下,
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我捂住嘴,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。
这已经不是“力气大”可以解释的了。这股力量,陌生,强大,而且不受控制。
我开始养成一个习惯,总是不自觉地把手指捏得咔咔作响。以前这声音很清脆,现在,
每一次关节活动,都发出一阵沉闷的爆响,像是在掰断干柴。这声音让我心烦意乱,
也让我更加恐惧。大院里的生活枯燥,八卦是唯一的调味品。我成了新的八卦中心。“秀兰,
听说你一个人能扛一袋米上三楼?”“秀兰嫂子,你是不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,练过功夫?
”我只能尴尬地笑着,用“女孩子家哪有那么大力气”来搪塞。可我越是掩饰,
她们的好奇心就越重。就在我快要被这些流言蜚语逼疯的时候,邮递员送来了一封电报。
我以为是陆振国要回来了,心里一阵狂喜。可拆开一看,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:“任务变更,
归期推迟,一切安好,勿念。振国。”我的心,瞬间沉到了谷底。他什么时候回来?
任务变更去了哪里?电报上什么都没说。我唯一的希望,那个能给我答案的人,
现在联系不上了。我一个人坐在这间充满了他的气息的屋子里,
感受着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量,第一次感到了孤立无援。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我站在海边,滔天的巨浪向我扑来,我却一点都不害怕。我跳进海里,
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鱼,自由自在。“砰砰砰!”一阵粗暴的砸门声把我惊醒。
我一个激灵坐起来,天还没亮。“陈秀兰!开门!出大事了!”是李娟的声音,
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惊惶。我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连忙下床去开门。门一开,
李娟就扑了上来,抓住我的胳膊:“秀兰,求求你,救救我家小宝!
”03“你家小宝怎么了?”我皱起眉,看着六神无主的李娟。
“他……他掉进后山的河里了!”李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“刚才我们家老张带他去河边学游泳,一个没看住,人就被水冲走了!河水太急了,
老张他……他不敢下去啊!”后山那条河我知道,连着上游的水库,最近雨水多,
水流湍急得吓人。一个孩子掉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“还愣着干什么?快去救人啊!
”我来不及多想,甩开李娟的手就往外冲。“你……你去做什么?
你一个女人……”李娟愣住了。我没理她。这个时候,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救人。
那股让我恐惧的力量,在这一刻,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等我跑到河边,已经围了不少人。
几个男人拿着竹竿在水里乱捅,但水流太快,根本没用。李娟的男人张干事,正瘫在岸边,
脸色惨白,显然是吓破了胆。“孩子呢?孩子往哪边去了?”我大声问。“那边!
刚漂过去!”有人指着下游几十米外,一个幼小的身影在浑浊的河水里起伏。“来不及了!
”“这水谁敢下啊!”周围的人议论纷纷,却没人敢动。我看着那个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孩子,
深吸一口气。也就在这一刻,我做出了一个决定。我不能再隐藏了。我脱掉外套,
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,纵身一跃,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。“疯了!这女人疯了!
”“陈秀兰!”岸上的惊呼声被我抛在脑后。入水的那一刻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那股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,仿佛找到了归宿,瞬间与冰冷的河水融为一体。
我没有感到丝毫寒冷,反而觉得无比舒畅,好像天生就属于这里。我的四肢在水中划动,
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。我像一条离弦的箭,逆着湍急的水流,朝孩子冲去。
那些足以将一个成年男人冲走的暗流,撞在我身上,却被我轻易地破开。几十米的距离,
我只用了不到十秒钟。我一把抓住小宝的胳膊,将他捞出水面。孩子已经呛了水,脸色发紫,
失去了意识。我不敢耽搁,抱着他,转身就往岸边游。这一次,是顺流而下,速度更快。
岸上的人都看傻了。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,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女人,抱着一个孩子,
在猛兽般的激流中,如履平地。当我抱着小宝回到岸边时,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。
李娟连滚带爬地冲过来,抱过孩子,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。“哇”的一声,
小宝吐出几口水,哭了出来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随即,他们看向我的眼神,就从震惊,
变成了混杂着敬畏和恐惧的复杂情绪。“她……她怎么那么快?
”“在水里跟鱼一样……”“这力气,也太吓人了。”我站在人群中央,浑身湿透,
水珠顺着我的发梢滴落。我没有理会那些议论,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在水里的那种感觉,那种与水融为一体的掌控感,让我既迷醉,又感到一丝恐慌。就在这时,
人群外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声:“都围在这里做什么?不用训练,不用工作吗?
”是军区政治部王主任的爱人,大家都叫她王姐。她是一个四十多岁,看起来很和善的女人。
但此刻,她的目光越过人群,笔直地落在我身上,那眼神深邃,似乎能看穿我所有的秘密。
“陈秀兰同志,跟我来一下。”王姐的语气不容拒绝。我的心,猛地沉了下去。该来的,
终究还是来了。04我跟着王姐,走进了她家的屋子。和我们这些普通干部的宿舍不同,
王姐家明显更宽敞,收拾得一尘不染,空气里有淡淡的书卷气。她让我坐下,
给我倒了一杯热茶,自己则坐在我对面,静静地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这种沉默比任何审问都更让人窒息。我端着茶杯,手心冒汗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我该怎么解释?说我天生神力?还是说我喝了奇怪的汤?哪一种听起来都像是天方夜谭。
“你不用紧张。”许久,王姐才缓缓开口,声音温和,“你今天救了人,是好事。
”“我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“你和陆团长,是怎么认识的?
”王姐换了个话题。“是……是我爷爷和他爷爷当年订下的娃娃亲。”我老实回答。
“哦?娃娃亲?”王姐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,“陆团长的老家,
是在东海边的那个小渔村吧?”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
陆振国只跟我提过一次,说他老家在海边,很偏僻。“是。”我点了点头。王姐端起茶杯,
轻轻吹了吹热气,目光悠远:“那个地方,出来的人,都不简单啊。”她这句话,
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。她知道!她肯定知道些什么!我猛地抬起头,看着她,
嘴唇颤抖:“王姐,您……”王姐放下茶杯,
对我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,是不是最近才有的?
”我再也无法掩饰,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,眼眶一热,积压了多日的恐惧和委屈涌了上来。
“别怕。”王姐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,“这不是坏事,
你只是……需要学会怎么控制它。”就在我准备追问下去的时候,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个我日思夜想的身影,
出现在门口。是陆振国。他回来了。没有穿军装,而是一身便衣,风尘仆仆,
脸上带着一丝倦色,但眼神却锐利如鹰。他的目光扫过屋里,最后定格在我身上,
那眼神里有震惊,有担忧,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……懊悔。“振国!”我惊喜地站了起来。
他却没有笑。他快步走到我面前,上下打量着我,最后,
他的视线落在我那双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拳头上。“你喝了?”他的声音沙哑,
带着一丝颤抖。我愣住了,随即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。我点了点头。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沉声道:“跟我回家。”他拉着我,
转身就要走,甚至都来不及跟王姐打声招呼。“陆团长,别这么着急。
”王姐在后面开口了,“有些事,躲是躲不掉的。她现在的情况,需要的是引导,
不是隐瞒。”陆振国的脚步顿住了。他背对着王姐,肩膀绷得紧紧的,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。
“这是我们家的事。”他冷冷地说。“从她喝下那碗汤开始,就不再只是你们家的事了。
”王姐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,“你比我更清楚,那东西对一个普通人来说,意味着什么。
”我被他们这番云里雾里的对话搞懵了。我看看陆振国紧绷的侧脸,又看看王姐严肃的表情,
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就在这时,陆振国突然松开我的手,转过身,面对着我。
他深深地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。“秀兰,”他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们,
可能要离开这里了。”05“离开这里?去哪儿?”我彻底懵了。我们才刚结婚,
我才刚随军来到这里,这个家才刚刚有了点家的样子。陆振国没有回答我,
只是拉着我回了家。一进门,他就立刻关上门窗,拉上窗帘,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。
他让我坐下,自己则在屋里烦躁地踱步,像一头困在笼中的猛兽。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。
在我心里,陆振国永远是那个顶天立地,无所不能的军人,任何困难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。
可现在,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。“振国,到底怎么了?你跟我说实话。”我忍不住站起来,
抓住了他的胳膊。他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他抬起手,轻轻抚摸我的脸颊,
叹了口气:“傻丫头,我不是不让你喝吗?你怎么就不听话呢?”他的语气里没有责备,
只有浓浓的无奈和心疼。“那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我追问道。陆振国沉默了片刻,
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最后,他拉着我坐下,缓缓地卷起了自己的袖子。在他的手腕上,
有一个奇特的纹身,像是一朵翻涌的浪花。那纹身很小,颜色很淡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“我们陆家,世代都生活在东海一座叫‘龙栖岛’的岛上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遥远,
“我们的祖先,不是普通的渔民。传说,我们身上流着……海的血脉。”我瞪大了眼睛,
感觉自己在听一个神话故事。“这股血脉,让我们天生就比普通人更亲水,力气也更大。
但这种力量需要被激活和补充,尤其是离开大海之后。”他指了指桌上的那个军用水壶,
“那壶汤,就是用龙栖岛特有的几种海草和鱼骨熬制的,是给我们陆家人补充‘海之力’的。
普通人喝了……身体会承受不住那股力量,要么爆体而亡,要么,就像你现在这样。
”我惊得说不出话来。海的血脉?海之力?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。“我之所以能当上团长,
靠的不仅仅是努力,还有这股力量。在战场上,它让我比敌人更快,更强。
”陆振国苦笑了一下,“这也是我们陆家最大的秘密。一旦被人发现,
我们就会被当成异类,当成怪物。”我终于明白了。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紧张,
也明白了我身体里这股力量的来源。“那……那我该怎么办?”我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我不想当怪物。“我本来想,等你慢慢适应了,我再带你回老家,
让族里的长辈想办法帮你把力量导出来。可你今天……在河里救人的事,动静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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